“只是可惜,这是狐妖所传秘法,并不适用于我们修仙之人。”阮绿棠把那本册子在手里转来转去,也把湮星的心转来转去,“若我的小狐狸在,将这《锁心经》传给它倒也不错,只是这小畜生又无了踪影,也不知去哪找它,真是头疼。”

湮星心疼地看着快要散架的书册,也顾不得计较阮绿棠喊她小畜生,连忙应声道:“师父莫要有新,那狐狸可能只是贪玩,说不定今晚就会回来了。”

“哦?”阮绿棠终于不再折腾那可怜的秘籍了,她勾唇一笑,眼睛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小狐狸没让她久等,天不过刚暗了下去,小狐狸就从阮绿棠的窗外跳了进来。

阮绿棠守在窗边,一伸手把它捉住,捏着小狐狸的耳朵把它提到自己面前,清冷的面皮上浮出几分嗔怒:“一声不吭就又跑了,倒是让我好等。你当我这是客栈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嗯?”

小狐狸想要钻进阮绿棠怀里,可它被吊在半空,短短的肉爪子够了好几下,只堪堪摸到了阮绿棠的衣襟边。

阮绿棠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握住小狐狸的小短腿,静静看着它还能耍什么花招。

小狐狸这下连爪子都被钳制住了,动也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阮绿棠,呜呜叫了两声。

阮绿棠嗤笑一声,不为所动:“又装可怜?我可不吃这一套。”

小狐狸没招了,又怕惹阮绿棠生气,也不敢从阮绿棠手中挣脱下去,尖尖的耳朵软塌塌地垂了下去,整个狐狸都显得有些蔫巴巴的了。

可惜阮绿棠铁石心肠,就这么吊着它坐到了椅子上耗着,大有和它比命长的架势。

小狐狸蔫眉耷眼地想了好一会儿,突然伸出舌头,往阮绿棠脸上轻轻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