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绿棠抱着胳膊看她,问:“时小姐就这样等了一上午,不用工作的吗?”
“嗯,”时雨露摇了摇头,“我在家里公司帮忙,没有出勤要求的。”
“……”阮绿棠沉默了。
万恶的资本家!她既羡慕,又嫉妒,心里酸得活像是生吃了十只柠檬。
“你的车?”阮绿棠朝着她身后的保时捷扬了扬下巴,问。
时雨露不明地点了点头:“怎么了?”
“既然时小姐没有事情做,可不可以载我去上班呢?”阮绿棠厚着脸皮询问道。
但偏偏时雨露脸皮薄,最不擅长拒绝别人。因此虽然她的脸上很明显地出现了几丝无语的表情,最后还是点了头:“当然可以。”
阮绿棠上班的琴行离公寓不算很远,也就十分钟的车程。
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撑脸看着窗外车流。时雨露从后视镜里看了几眼,纠结几瞬后开口,依旧是顾问敬的事。
“阮小姐,你究竟怎样才能与顾问敬分手?”
阮绿棠姿势不变,只微微偏了头,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时雨露的侧脸。
时雨露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继续道:“想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商量的,除了昨天……”
她没明说,只隐晦地咳了一声。
阮绿棠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发问道:“时小姐,你喜欢顾问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