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饱满,覆上晶亮的水泽,果冻般微微震颤起来,看上去美味可口。

阮绿棠将手掌缓缓抬起,托住向小楼的脸庞,食指在她脸侧摩挲几下,嗓音慵懒地开了口:“这就是你的饵?”

她的语气平淡,甚至语调也不重,轻飘飘的风一般,却在向小楼心中炸响了惊雷阵阵。

她不满足。

向小楼几乎是在瞬间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刚刚的一点意乱情迷倏地如潮水般退去,她还倚在阮绿棠怀中,不过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

“这只是定金,”她谨慎地开了口,眼睛一错不错地注视着阮绿棠,仔细观察她的反应,斟酌着说道,“而且我是你父亲的情人,我想这个身份,足以令我的食饵诱惑加倍。”

阮绿棠挑了挑眉,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向小楼贴在阮绿棠耳边,声音魅惑,吐出的话语都带着湿意:“你那样恨他,难道不想将他捧在手心上的人推倒在床上,撕扯开她的衣服,将她身上染满你的气息,成为你的玩物,把你父亲留下的印记全数消除?”

这番露骨又卑微的话足以使任何一个人心猿意马缴械投降。

向小楼将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她主动物化了自己,把占有自己当成阮绿棠报复父亲的手段,无需掺杂一丝一毫感情的工具。

连向小楼自己也有些惊讶,她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