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丽霎那间回了神似的,眼睛瞪得滚圆:“阮总她这是公报私仇,她和向小楼有一腿,所以才故意刁难我,陈经理,你不能听她的。”

陈章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似的:“你在说什么鬼话?”

“经理你没看到向小楼嘴上有个印子吗,哪有这么巧的事阮总的嘴也破了,她们肯定有一腿,那两个口子说不定就是刚刚在办公室啃出来的。”何丽丽越说越来气,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骂道,“勾引完老子勾小子,爬完老爹的床又去爬女儿的床,真是太脏太恶心了。”

陈章刚才精神一直紧绷着,没精力也没心情去看阮绿棠的脸,更别提刚才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向小楼的脸了。

他仔细想了想,实在回想不起来阮绿棠嘴上到底有没有伤口,再说何丽丽的猜测未免太过惊世骇俗,陈章不敢相信,只当她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何丽丽害他被阮绿棠明里暗里冷嘲热讽一番,现在又在这疯疯癫癫地胡言乱语,陈章本就不美妙的心情雪上加霜,一张脸拉得老长,狠狠剜了何丽丽两眼:“来办公室!”

当然,对于他们两人的对话,阮绿棠和向小楼一无所知。

写字楼有两部电梯,一部供普通员工乘坐,一部仅限高层使用。

阮绿棠上前按下了仅限高层使用的那台电梯的下行键,没一会儿,电梯就在两人面前停下了。

阮绿棠把在门口,朝向小楼招了招手,示意她先进去。

向小楼看了看另一台挤得满满当当的电梯,又看了看这台空无一人的电梯,迟疑两秒,最后还是抬腿走进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