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梦之扶着墙头也不回地跑了下去。

阮绿棠站到窗边,探出头往外看去,没一会儿就见到祝梦之路过花园,走到了大门外。

因为酒精和信息素的双重作用 ,她的步履还有些蹒跚,身体摇摇晃晃的下一秒就要倒下似的。

阮绿棠看了好一会儿,实在不放心,赶忙追了上去。

祝梦之走得慢,阮绿棠开了车,没两分钟就到了她身旁。

阮绿棠摇下车窗,对祝梦之喊道:“我送你回去,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祝梦之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扭了回去,又往路边挪了挪,才自顾自朝前走着。

她是铁了心不再理她了。

阮绿棠把车开得极慢,与她的步速尽量保持一致,苦口婆心地劝她:“天太晚了,你一个oga在外面很危险,让我送你吧,好吗?”

这下祝梦之终于有反应了,她转过身,板着一张被热气蒸红的脸,面无表情地对着阮绿棠说了一句:“外面很危险,难道不是因为有太多像你这样,热衷趁人之危的alpha吗?”

这样说其实对阮绿棠不大公平,毕竟当然是她被混乱牵连着进入了发情期,也是她主动向阮绿棠求欢的。虽然事后发展偏离了轨道,不过阮绿棠也罪不至于与强奸犯相提并论。

但祝梦之现在火气正盛,可没闲心和她讲道理。

阮绿棠脑壳嗡嗡地疼,她恨不得乘个时光机回到那一天,把当时那个自己狠狠揍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拿祝梦之的冷嘲热讽没一丁点儿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