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梦之依旧埋首在她颈侧, 像只猛兽一般妄图噬咬她的血肉。她磨了磨牙, 牙齿在肉里陷得更深了。如果她是alpha,阮绿棠毫不怀疑祝梦之现在就要将她的信息素灌入自己的腺体。
只可惜祝梦之是个oga, 没有标记能力, 即使阮绿棠的后颈被她咬出血迹, 她也只能无奈地松口。
“这下我们彻底扯平了。”祝梦之没有抬头,左手松开阮绿棠的下巴,沿着下颚线往后滑, 吊在阮绿棠怀里闷声说。
阮绿棠有能力标记她,但是却没有标记。她想标记阮绿棠,但是却没有能力。虽然祝梦之仍然认为自己吃亏了,但性别无法更改,她决定大度一回。
阮绿棠想要伸手抱一抱她,但两只手没有松绑,她只好蹭了蹭祝梦之的脑袋:“不生气了?”
提起这个话题,祝梦之有点不好意思。
她今晚的情绪波动大到离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回想起来很像个疯子。
丢死人了,她想。于是祝梦之抬起头,盯着阮绿棠正色道:“我命令你,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许再提!”
祝梦之板起脸的时候,有一个瞬间以前那个祝大小姐仿佛又回来了。她对阮绿棠很不客气,只把阮绿棠当作贴身保姆,认为一切要求都是理所当然。
阮绿棠自认为不是受虐狂,但此刻竟然也有几丝诡异的兴奋。主要还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轻松欢快的祝梦之了。
“好,”阮绿棠听话地点点头,举起双手问道,“那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