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乐！”

听到这称呼寒乐眉头锁起，更加不可能理会，脚步也不禁故意加快。

身后突如其来的重量，紧紧贴着她，寒曲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不可能散，不可能”

溪水蜿蜒，涓涓细流，寒乐布了一个结界后，未待寒曲反应就扯掉了她的衣裳，红色爬上寒曲的耳根，她垂下眸子，嘴角止不住的呈现羞涩的弧度，“乐儿，你”

“换上”寒乐扔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给她，“身上的味道没闻到？”

见寒曲僵住寒乐才满意的收回眼神，其实根本没什么味道，只不过看不惯她的衣上沾了别人的血。

寒曲换上后走近几步说道：“乐儿，其实我”

“其实我们并不合适不是吗？”寒乐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右眼，不管她的左眼情绪再激烈，她的右眼始终冷漠刻板，只有对着这只眼睛，她才能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腻了就散，你该不会是忘了？”

寒曲没想到她说出这话，胸脯起伏，一把抓住她胳膊，嘴唇颤抖：“你腻了？”

寒乐移开眸子，拿开她的手，“腻了”

“寒乐！”寒曲两手突然抓住她肩膀，十分用力，黑色的眸子因为激动变得通红，“你再说一遍”

寒乐硬着头皮道：“再说一遍又何妨，你莫不是要恼羞成怒，杀了我？”

“你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做”寒曲的眼泪都快掉出来，声音带着颤音甚至哀求：“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要再和我说这种话好不好？”

见她这样子，寒乐真不忍心，但又能怎么办

“寒曲。”

寒曲抬起头望着她，黑眸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