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明白了。”
“嗯,快过来吧,”周沫想到什么又问:“以䜣的舅舅……和晏建舍关系怎么样?”
“支开他吧,”齐潭当然明白周沫是什么意思,“我去沪市的事,就是他替晏建舍当传话人的。他态度很暧昧,我不敢保证,他一定不是晏建舍的人。”
“明白了,”周沫说:“谢谢。”
韩沉这边,以晏以䜣的病情为借口,将晏以䜣的舅舅叫去了办公室。
病房里只有晏以䜣的时候,周沫告诉了晏以䜣,现在事态的严峻。
晏以䜣并不意外,她说:“我早听我爸说,韩家在帝都,遇到对手了,不然我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离开。”
就是因知道韩家现在有个对手在给他们处处设置障碍、韩家长孙韩皓捷病危、韩济和艾知音闹离婚、三伯韩峙好像查出了一些风纪问题、韩沉和周沫的婚事韩家那边还没答应这些事,才催生了晏以䜣离开的念头。
这是绝佳的时机,韩家现在琐事多的要命,现在是她唯一可见的,韩家最“弱”的时候。
放在平常,她还真不一定敢生出这种念头。
因为知道韩家现在有个难缠的对手,所以晏建舍也在观望。
毕竟坐山观虎斗,谁不喜欢呢。
如果韩家赢了,晏建舍放心把她嫁给韩池,到时候生个孩子,最好让孩子姓晏。
韩家要不同意,晏建舍也有说法,他会说,他就晏以䜣一个女儿,心疼女儿之类的,拿她说事,再不济,就让她再生一个,姓韩。
反正只要有晏家的后代,一切都好商量。
晏建舍不介意强强联合。
如果韩家赢不了……晏建舍就更能随心所欲了,也更容易拿捏韩池了。
晏建舍肯定想,就算到时候她生的孩子全姓晏,韩池都不敢说什么。
丧家之犬,有什么谈判的资本呢?
反正里外里,都是晏建舍最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