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解又疑惑,想了想,认真的问:“你是不是不行?”
郁昭:“…………”
薄翅悟了,安慰她道:“不行也没关系,正好换我——”
话未说完,薄翅就被气血上涌的郁昭凶狠的封住口。
郁昭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很行、非常行、特别的行。
一吻结束,薄翅靠着门还止不住的腿软,清亮的杏眼被雾蒙蒙的春水掩盖,殷红的唇水润又微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人爱怜过的气息。
郁昭不敢细看,强行稳固着紊乱的气息,等到镇定下来,她一时间既有些懊悔又有些食髓知味,只能低低道:“臣冒犯公主,请公主责罚。”
薄翅唔了声,身体酥软的提不上劲,晃晃脑袋不在意道:“没事,咱们又不是第一次……”
“嗯?”郁昭诧异的看她。
薄翅察觉到自己说错话,赶忙圆场:“我、我经常在梦里,梦见我们这么亲密。”
郁昭怔住,微微深想,便觉平缓下来的心跳又濒临失控,冷却的大脑再次一热,克制不住的想把撩拨人的小公主就地正法。
不行。
她不能这么做。
郁昭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悬崖勒马的后退两步:“既然公主说不会嫁给柯回,那臣就信了。柯回的妻儿已经在京中安顿下来,臣这便去继续审问她们,先行告退。”
薄翅点了点头,还打算说两句话,结果红唇微张,声音还没出口,就见郁昭打开窗户,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跳了下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