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另一头,言夏的声音有些模糊,像隔了一层雾似的:“……嗯?妈,你怎么了?”
“你在干嘛呢?喘成这样?”赵代曼狐疑地问。
静了一会儿,言夏迟钝地回答:“没干嘛,教学楼太闷,我和挽冬姐在外头……玩水呢。”
赵代曼无语:“这附近哪来的水给你玩?又没人工湖!不说了,你俩到学校门口等我,我马上到。”
说完,她就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言夏放下手机,懒洋洋地趴在商挽冬身上:“她好生气哦。”
路灯昏黄,两人的影子在地上缠做一团,密不可分,像两株盘旋虬结的菟丝花。
商挽冬靠在墙上,侧过头,白皙的脸颊上泛着还未褪去的潮红:“商姨说什么?”
言夏抱着她蹭了蹭:“她听起来好暴躁,叫我们去校门口等。她是不是更年期犯了啊。”
“你起来。”商挽冬推了推言夏的肩膀,声音沙哑,“回去了。”
夜色朦胧,言夏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又凑上去亲了她一下。
“没力气了。”她趴在商挽冬的肩膀上,懒洋洋地说,“我好柔弱的,要姐姐背我才能走。”
商挽冬无言地看了她一会儿,说:“如果我的记忆没有产生偏差,你明明是alpha。”
言夏胡搅蛮缠地说:“alpha怎么了?alpha不可以腿软吗!你这是性别刻板印象!”
商挽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