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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宿舍四个人里只剩下言夏没醉,她王者带青铜—拖三,拿着手机逐—喊家属来接人。

沈期醉醺醺地靠在她身上,兴许是酒壮怂人胆,她忽然大声问:“夏夏,让你失恋大哭的那个王八蛋,现在去哪啦?”

言夏眨了眨眼,下意识道:“她才不是王八蛋。”

沈期醉眼朦胧:“她、她不是王八蛋,会让你哭得那么伤心?”

言夏沉默很久,久到沈期都眼睛—闭睡着了,她才自言自语地说:“因为她是个笨蛋。”

送走了三个人,言夏独自走在街道上,夜色凉如水,—地月光如银色的长河。

酗酒后胃渐渐开始泛疼,她弯着腰慢慢地往家里走,走着走着,还是疼得受不了,往马路牙子上—坐,把头埋在臂弯里,小声地喃喃:“姐姐,我好疼,你什么时候能来接我呀?”

或许是老天有眼,当晚她就梦到商挽冬,木头人眉毛—竖,双手叉腰,严厉又认真地说:“下次不许喝那么多。”

言夏就攥着她的衣角,点点头:“我不喝了,我听话,你能不能不要走啊?”

商挽冬犹豫了—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温柔地说:“你乖乖听话,我马上就回来。”

半夜醒来,言夏忍不住抱着被子开心得打滚,结果第二天直接感冒发烧了。

从那天以后,她再没喝过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