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佳穗看看校长,又看看颂星,深吸一口气,不等她开口,颂星就说:“昨天中午我和虞佳穗在一起,还做了几套卷子。”
夏继民神色不耐,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
校长无奈只能把话挑明:“夏琴同学说你们把她堵在卫生间,还打了她一顿。这位是夏琴的爸爸,过来了解情况。”
颂星看都没看夏继民一眼,对校长说:“恰恰相反,是夏琴带着一堆人把我们堵在卫生间,想打我们一顿。”
“夏琴她们可是好几个人,我们才两个人。要真像夏琴说的那样,我们还用忍受夏琴的霸凌行为吗?”
校长一听“霸凌”两个字就急眼:“什么霸凌,都是同学间的玩笑,夏琴同学只是性格外向了一点。”
颂星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夏琴身上有伤吗?否则凭什么说我们打了她。”
夏继民想到带夏琴去验伤,确实没检查出任何伤口。但夏琴疼痛的模样不似作假,否则也不会连床都下不了。要不是看夏琴痛得在床上翻来滚去,夏继民也不会亲自到学校来了解情况,通常这些事都是交给秘书打理的。
夏继民扶了一下眼镜:“那其他人呢?都说你打了她们,难不成都合起伙来诬陷你?”
颂星无奈耸肩:“那可说不准,谁不知道罗云她们几个唯夏琴马首是瞻。”
“行了,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不在意,我只要结果。”说罢看着校长,就等着校长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