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哼哼,老子要是没回去,你们怕不是要安慰到床上去了吧!”
梁实被他激的涨红一张脸,半天说不出话。
“李柱。”萍娘忽然开口:“我好歹同你夫妻一场,你这般往我身上泼脏水羞辱我,对于你有什么好处?”
“你个娼妇!不是你先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会羞辱你?”李柱说罢扬手便欲打来,洪喜儿她们赶紧上前拦住。
“啪!啪!啪!”阮县令连拍三下惊堂木,有衙役将李柱按下。
“公堂之上,岂容尔等造次。”他说话不紧不慢,眼神飘过下方将他们几人情状看在眼里。
“你是何人?”
“回大人的话,小的名叫梁实,是个走街串巷的货夫。”
“你说你只同情她被殴打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之事,可她已是李氏媳妇,你这样直呼其名怕是不好吧。”阮县令说完,梁实的脸登时煞白,李柱在旁嚎道:“大人英明啊!还请大人将这对狗男女浸猪笼给小人做主!”
阮县令一摆手:“你且先慢,李柱我问你,你可是有长期殴打你的妻子?”
李柱闻言一噎,磕绊道:“大人,这,婆娘不听话,我养家难免辛苦,喝点酒脾气上来打了就打了,而且我打的是自己婆娘,又不犯法。”
他这话一出,堂上洪喜儿王琦纷纷皱起眉,早听说过李柱喝酒之后好耍酒疯犯浑,没想到他心里竟是这般想的,就听那李柱嘀咕之后又壮着声音说了句:“哪有不打老婆的男人吗!婆娘不打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