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的这样重!”有些慌乱的上手,想要抹药却发现这裹在身上的白布实在碍事。
她定了定心神,伸手解开缠在陆棠一身上的布条:“是,从救了你那天起我就知道。”
果然如此。陆棠一没说话,任由她将自己身上的束缚除下,待到整个背露出后,有微凉的触感一点点在肌肤上晕开。
“为什么不揭穿我?”
“揭穿你什么?”
陆棠一默了默,只道:“我其实是女扮男装。”
身后的洪喜儿笑笑:“人活于世,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和苦衷,你这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
两人之间再次安静下来,昏暗的闺房中烛火幽幽,陆棠一感受着洪喜儿指尖的触感在后背一点点化开,伤势颇重,但她涂药的动作却格外轻柔,这样软软地蔓延竟不觉得疼痛。
“呼~”
棍伤的伤口上方为承力点,因此伤势便也最重,洪喜儿抹好药又轻轻在她左肩处吹了吹,陆棠一身子一抖,不由挺直后背。
“好了,穿上衣服吧。”
深深吸气,陆棠一赶紧将衣服穿上,又想起还没缠胸又慌忙去系。
“这几天都不要再用这个了。”
手被人按住,她低下头看着洪喜儿按住自己的手。
“你的伤不能受压,而且也需要天天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