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帮你……”
“不必了。”她似乎打断了阮小姐的话,松开对方的手腕抓过桌上的衣服穿好,陆棠一这才看清她手里的东西貌似是一枚香囊。好像有些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有什么特别。
“你很讨厌我?”听的出来话音中隐有轻轻颤抖。
“没有。”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回答,郎元怿一直都是这样,印象里除了五姐姐的事再没有什么能让她起波澜。
“我只不过是,感念你救我的恩情,我从不欠人情,一件衣服而已,你!”大小姐素日哪里受过这般冷遇,虽委屈但也不觉声高。
陆棠一看向桌上,那里摆着一套衣服,素白崭新,想来这就是阮小姐带来的。
郎元怿穿戴好又将香囊妥帖放入怀中口袋,看了看面前蹙眉盯着自己的姑娘,这个表情颇眼熟啊。
心底叹了口气,小世子放缓声音:“你将我欠账结清又帮我解围,欠着的恩情早就相抵了,你不必将这事挂在心上,那事换成任何人都会施以援手的,衣服我收下,谢谢你。”
也不知怎的,这人要像平常还好,忽然温柔下来,阮舒月只觉心中一股没来由的委屈酸楚连眼眶都跟着泛红:“我不是说过对你是举手之劳对我却是救命之恩,哪里那么容易相抵。就算不说恩情,我阮舒月难道还不能与你交个朋友吗?就是朋友间的寻常关心说话也不可以吗?”
郎元怿见她这样有些无措,她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权当看不见再不济还有陶依她们,她们虽然喜欢看这笑话但也不会让别人太过分,那时候自己是男子身份还好说,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香囊,是我家人遗物,所以从不轻易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