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心中皆都了然,俞寒时在后急道:“所以棠哥能救出来吗?”
阮舒月略一思忖,起身道:“这事发生在欢喜镇本应是县衙审理,现如今越级直接上到州城府,定是有人在后操作。这样,我先去告知家父此事,让他修书一封给知州大人。”
“知州大人能管上武尉官吗?”
洪喜儿看了说这话的俞寒时一眼,“知州大人负责一方州城事务,武尉官则负责州城守卫,两人是平级,相辅相成也互为监督,不存在谁管谁之说。”
阮舒月点点头,自己父亲是县令,隶属知州管辖,不好越过他向武尉官递信,且文臣和武将向来不好说通,与其找这位周武尉不如先去探探知州大人的口风。
“阮小姐,拜托了。”
“放心,一有消息我便去客栈告知。”
这面客栈众人为这飞来的横祸奔走忙碌,那边陆棠一被押解至安州城来到一处牢房。
“进去!”牢头将她推进一个小铁笼一样的房间里,转身将门哐当关上。
陆棠一打量着四周,她没进过黎朝的监狱但也见过古代监狱旧址,这种没窗没栏,只有一个小铁门像是兽笼一样的地方可不是寻常的监狱。
“这是什么地方?来人啊!这是什么牢房!”陆棠一拍打着铁门向外喊道,当然没有人会回答她。
等她终于敲喊累了,开始环顾起整个牢房,只有一张破草席散在地上应该就是睡觉的地方,铁门顶上有一排铁扎,外面蜡烛的光从那缝口透进来星星点点,这便是所有亮光了。
“嘿!怎么没动静了?”
过了半晌,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