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人却不再看他,而是又厉声呵道:“马贯!你居然为了区区钱财就害了自己的师父,如此忘恩负义心肠歹毒,本官怎能容你!”
“大人!大人饶命,是,是房思宾逼我的!饶命啊大人!”
“你个王八蛋!说什么呢你!”房思宾怒起,抬手就要对人动粗,身旁的官兵手疾眼快一拽他胳膊,将人拉坐在地。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来!”
“来人,给我打!”
“是!”
旁边差役领命上前,架起房思宾就开打。
“你们干什么!岳父救我啊!”
那武官正是周武尉,此刻在上站着眉头紧拧,偏过头不再去看。噼里啪啦一顿招呼,只把个人打的不住求饶,堂上大人才一摆手。
“房思宾,马贯,你们招是不招。”
“招,招大人,我一早就说招的。”马贯连连磕头,“我师父确实病了,不过是偶感风寒,是房思宾告诉我,只要给我师父下了迷药让他晕几天,他这面只要上下一打点把这事诬告给欢喜客栈,定然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我也不知道那药竟然会要了我师父的命啊!大人,我错了,都怪房思宾啊!”
房思宾此时已被打的进气不跟出气,闻言还是颤着手指点向马贯:“明明,是你,找到我。”
后面那年轻男子听不下去了,站出来道:“回巡抚大人,房思宾是有错,但确实是马贯找到他的,说他早就看欢喜客栈不顺眼,还说洪三娘如何不检点云云,称愿意帮他对付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