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门被推开,阮舒月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元怿,“七娘。”
终于再见到这个人,却只能看到她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七娘……”阮舒月跑到床边,伸手想要碰一碰她,在看到染血的里衣后又将手缩了回来。心像忽然被一双手闷住,阮舒月只觉一阵心慌,“麻婆婆,快来!”
麻婆婆是府上的医婆,陪着阮舒月的母亲嫁到阮家,一直帮着母女二人调养身体。如今麻婆婆已经五十多岁,哪里跟的上她的步子,在后面追撵道:“来了来了,跑的这样急做什么?”
等到她看到元怿的状况也是一惊,“怎么伤的这样重?去准备热水,剪刀,白酒。”
“我这就去!”王琦转身跑出去,俞菱初将蜡烛和药箱提过来,“婆婆,这里有些药品东西,您看能用什么。”
麻婆婆自己也背着个小药箱,闻言拉过匣子扫了一眼,她本也没当回事,但在看到那一整套镊夹剪之后又将推出去的药箱拽过,翻了翻里面的瓶瓶罐罐,“这是内行人备下的。”
说着她取过镊子和剪子,在蜡烛上烤了烤,王琦刚提了壶白酒回来,她将酒洒在工具上,又在火上烤了烤,“好了,姑娘,你忍着点疼。”话音落,上手一剪子紧接着是“嘶啦”一声。
元怿本已经晕过去了,还是被这一下子疼的一个激灵,“唔!”
“轻点!”阮舒月扑在床边,一下握住她的手,额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泛起,看着倒像是她自己受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