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学心理学的,即便是被揭开旧伤疤,表情也维持地很不错。
于是,舒轶继续说:“你灰溜溜地回了国,从此一蹶不振,开始疯狂地研究与时易臻相关的病例,发誓要一雪前耻,甚至不惜用特殊的手段。”
叶清墨任旧是在笑:“舒总说说,是什么特殊的手段?”
“比如寄恐吓信,合成小照片什么的……”舒轶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只是,她失败了,叶清墨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依旧心平气和:“舒总可真会编故事。”
“你不承认没关系,但我知道你会尽全力治好她的。”
叶清墨却还在打太极:“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过,我的方法,你也看到副作用了吧……”
“她……到最后是不是会忘了我?”舒轶想起了时易臻眼底的陌生,开口问道。
“会。”
“……”
“我可以让她不忘记你,但偏偏就是要让她忘记你,这就是治疗好她的代价。”叶清墨嘴角扯出温柔的笑,却说着最恶劣的话。
舒轶却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
“……”叶清墨难得脸上露出了几分诧异的表情,随后,舒轶的拳头便砸到了叶清墨的脸上。
“好个屁啊!”舒轶忍不住爆了粗口,难得情绪如此激动,忍不住另一只手再给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