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晗点点头，倒是把春招和秋招给忘了，听她说城市远，又问：“你以后想在哪个城市发展？”

她问这个纯粹就是脱口随口一问，毕竟很多人毕业了之后往各个城市奔波着打拼，留在学校所在的那个城市寥寥无几。

但真的问出来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刚刚那个样子很像个没安全感的女朋友在问着对象毕业之后去哪里工作，她们俩会不会异地啥的……

安南晗面上一窘，其实她俩之前的情况，比异地还糟糕，要真的异地的话，恐怕半年才会联系一次见一次吧。

想到这里，安南晗心里头说不上来什么滋味，胸腔那里一股的沉闷，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她希望楚雁在这段感情里能快点撑不下去提分手，但是现在……现在，她竟然隐隐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

她低下头心想，果然她都有点习惯了楚雁的存在了呢。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没意外的话，应该就还是在a市。”也就是她们目前待的城市，楚雁也不想去别的城市，距离安南晗太远她不放心。

安南晗松了口气，哦了一声。

楚雁见状，轻声又补了句：“姐姐放心，我会尽我最大努力一直在姐姐身边的。”

“咳咳……”冷不丁听到她这么一句话，安南晗一口呛着了，咳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她心想谁希望你在我身边啊。

楚雁拍拍她的背，瞧着她脸上的红晕，没再开口，倒是眼睛眯起来了。

晚间，安南晗泡了个澡出来，整个人都舒畅很多，只是出了卫生间看到床上坐着的楚雁时，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