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一阵时间了，大概是上个月吧，我撞上隔壁广告部的那个陈严了，跟他小聊了几句，他之前不一有空就往南晗那边跑吗？他对南晗那心思估计是个人都知道……”

安南晗感觉胸口一痛，她不明所以地垂眸，正好对上了楚雁的目光，眸子深不见底，但是看着有点凶。

“全公司都知道他对南晗有意思，不过最近他怎么不往那跑了。”

“不光是最近，前段时间也是，所以当时碰到他的时候，我就打趣地问了他几句，他说他下手太慢了，被别人抢先了。”

其余的同事似乎都很惊讶。

“什么！南晗有对象了？”

“啥时候有的啊？怎么都不跟我们说？”

“不过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总之，既然南晗不主动说的话，咱们也就别提。”

公司的同事们都很懂得人情世故，而且都很圆滑，自是一个个点头说好，不过到底还是觉得惊讶，哪怕从厕所里出去，也还是聊着安南晗有对象的事。

大概是她们之后的聊天内容让楚雁心情好点了，所以力道放轻了很多，也很痛痛快快地给了安南晗。

在安南晗喘息回味的时候，楚雁拉过卫生纸，给她擦拭干净，后帮她整理衣服，看样子是今晚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了，她心神一动，到底是松了口气。

楚雁抱紧她，不紧不慢地说：“姐姐今天比之前都很敏感，咬着我的手指都不松开的。”

像是平地炸开一道惊雷，砸地安南晗羞耻地不行，她把头埋在楚雁肩膀上不说话，当一只鸵鸟。

楚雁对她的不回应也没说别的，转而问着：“姐姐现在还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