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一阵哑然, 但随即反应过来，她温热的手覆盖在安南晗的手背上，眸色幽暗：“上次没怀上, 要不你再试一次？”

安南晗听见里头没有小田螺，皱皱鼻子, 很是失望，但听到她后半句, 眸子明显亮了一下, 而后舔了下唇, 跃跃欲试：“真的可以吗？”

楚雁沉默地点头。

“那……”安南晗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有点犹豫。

楚雁却是盯着她看，过了几秒，手拉着安南晗的往下移, 放在双腿之间。

待碰到那里时, 即便是隔了一层布料，楚雁也还是觉得安南晗的手好像颤了下。

“不, 不试了，我不试了。”安南晗要抽回手，却是被按着挣脱不开，反而手在那块动来动去的，和楚雁的某处来了次更久的摩擦。

“为什么不试了？”楚雁挑了下眉, 凑到安南晗脸边问着。

安南晗却是别过脸躲她, 也不说理由, 就小声说着：“反正我不试。”

楚雁轻笑一声，觉得她这模样既可爱又娇淳，又紧凑着过去逗她：“上次明明说我好吃的，怎么这回不想试了？是在外头有别的田螺姑娘了吗？”

安南晗却像是被说中了一般, 脸色一红，很想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咯噔一声，仿佛一块大石头砸进水井里，水花溅的到处飞，楚雁抿着唇看着安南晗，回想着这些日子。

白天上班，晚上几乎到点就和她一起下班，都这样了，还能有时间和别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