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南晗想起之前她和楚雁还没这么亲密的时候，楚雁在拥挤的电梯里硬是给她隔开那么一个空间，那时候楚雁碰都没碰到她，今天倒是巴不得黏在她身上了。

“想什么呢？”楚雁在一旁的副驾驶上出声问着。

安南晗就把刚刚想的那些说了，道：“刚开始还以为你挺内向的，没想到你也挺黏人的。”

楚雁也想起那时候，那会她何尝不想挨着安南晗，只不过怕安南晗生气。

“我也只黏姐姐。”楚雁说。

安南晗见过她和自家弟弟之间的相处模式，也听过安成铭说的楚雁跟别人都挺冷淡的，知晓楚雁对自己着实是跟对别人是不一样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安南晗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

楚雁虽然叫她姐姐，但是除了工作之外的事，基本都是楚雁做主导，安南晗都是被伺候安排地很好的那一个，所以这一声姐姐应得倒也有些心虚。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一直叫姐姐，像是她弟在喊她一样，但奇怪的是，安成铭喊她姐姐的时候，安南晗一点都不想理他，但是楚雁喊她姐姐的时候，尤其是在床上时，这两个字也不知道充满了什么魔力，让她又羞又臊。

“喊习惯了姐姐，喊名字感觉怪怪的。”楚雁说着又试探性地喊了声，“南晗？安安？”

喊得安南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得已打断了还要继续的楚雁：“停停停，就喊原来的吧。”

楚雁目光瞥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也把自己的手拿出来，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戒指在车内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