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九勾唇笑了一下,声音极轻极轻,“那又怎样?”
说罢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从来不知道,迟亦是这样一个玩弄人感情的王八蛋。
敲开工作人员的门,千九比刚刚还要冷淡几分,“出门做任务。”
摄影师:“咦?怎么突然想出门?”
千九拎着皮箱走在前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没灵感。”
节目组除了负责摄影和发放任务卡,还要负责引导选手跟导师交流,途中不能做出任何干涉选手创作的举动。
反正完成任务可以加分,完不成任务并不扣分。对自己有信心缩在房间创作也好,还是老老实实做任务也好,既定条件不变,其他的都是节目组给嘉宾的自由。
哪怕嘉宾说影响创作要求把房间里的摄像头撤掉,只要嘉宾不嫌弃镜头少,节目组也可以答应。
所以,这个自由度极高的综艺,千九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工作人员只有乖乖跟上的份儿。
只是这个小巷深处有人家,千九真的搞不懂。
这个城市巷子七七八八交错,来来往往都是人,千九完全没有头绪。
在外面晃了半天,晃到夜幕降临,也没找到那个指定的人家。
回酒店的路上,千九已经开始寄希望于迟亦自己走掉。
房间里的摄像机闪着红灯,卧室门她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关得好好儿的——是不是意味着迟亦已经走了?
千九往沙发上一躺,走了大半天,水也没喝一口,摄影师跟她进来,调整机位。
工作人员提醒她:“酒店有晚餐提供,你可以打电话叫他们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