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亦接过水,拿在手上,没拧,眼神依然落在千九身上,“小女生的秘密?”
声音极轻极轻,空灵飘渺又透着些迷惘。
“是啊,”程南端了个马扎坐在她旁边,“我家那个也不肯多说,含含糊糊说在谈大学的生活啊就业啊什么的。”
大学的生活?就业?
迟亦收回眼神,垂了垂眸子,眸光停留在交织的手指上一瞬,这是在考虑未来么?
眸子几乎是下意识染上笑意,迟亦勾了勾嘴角,须臾又落了下去,哈博说她人和戏分的清楚,看来是真的,她该高兴么?
可是,如果小九儿分的清楚,那她这么大费周章,意义在哪儿?
迟亦微抬了抬头,视线又落在千九身上。
哈博在扮演燕惊雪往后丢杯子,千九在演那个艳色照人的茶馆老板娘,功夫在身,果然接得稳当。
“行了,”哈博站起来,一锤定音,“千九来丢,千九来接,摄像机准备,借一下位,注意后期的剪辑镜头。”
其实这里还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拍摄,但哈博是个追求真实感的导演,吹毛求疵得很,非要演员真材实料上场。
这场戏磨来磨去拍了一天,晚上还有一场夜戏。在戏里这一段儿只出现在回忆里,燕惊雪来找的这个人,跟她是同样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手。
在沈清河的视角里,并不知道这些事。
……
“你要进大楚皇宫?”那个女人一拍桌子站起来,似乎气的不轻,“雪,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