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用力一点。”如儿话音方落，小天就稍稍加重了些，又追问着：“位置对吗？”“再往下点。”如儿倒是毫不客气。

小天点点头，手按照如儿说的往下挪了挪，认真捏着：“要是那啥的时候，你也能这么实诚回答我就好了。”

季如莘脸上通红，轻声埋怨着：“瞎说什么呢。”

小天清了清嗓子，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其实我想问很久了，就是你心智恢复以后，那方面需求喜好什么的，还跟以前一样吗？”

季如莘红着脸，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差不多吧。”

小天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你老实说没关系的，我承受得住，我就按照你喜好改一改。”

被这样问着，季如莘只好豁出去了：“怎么？你感觉很不好吗？”她倒不是真这么认为，毕竟小天比起以前积极了许多，这还让她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以前对小天而言，在这方面的吸引力弱了点？不过她倒是毫不怀疑，小天对自己的爱意。

如儿本以为这样问了，小天也会觉着不好意思，可惜她看错了，小天这时候倒是挺厚颜无耻的：“没有啊，我感觉一如既往的好。就是感觉你好像不是很喜欢。”

季如莘想着，反正也是背对着她，脸皮也厚了一些，只是说话声音依旧有些轻：“我只是不好意思像以前那样表达出来而已。”

小天了然地点点头：“其实没关系的，表达出来我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