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忘尘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要一起喝一杯吗？”冷白拍了拍自己抱着的酒坛。

“好，”愕然过后，忘尘点了点头。

“前辈，请！”两人在枫梨树下坐下，冷白拿出两个大碗，将酒开封，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碗。

忘尘也没有客气，接过碗便一饮而尽。

冷白眯了眯眼，也像忘尘一眼，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量不错啊！”看到冷白一大碗下肚，也没有丝毫的反应，忘尘笑着道。

“那个时候经常喝，倒是练出了不错的酒量，”冷白淡淡的道。

忘尘的笑意敛了下去，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他不用问也知道，“恨我吗？”

“我不知道，”再次将酒一饮而尽，冷白吐出一句，“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可以说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可是，她不恨你们，我又有什么资格说恨呢！”

“你对她而言同样重要，”看着少女嘴角苦涩的笑容，忘尘出声道。“你之前说的很对，我们觉得亏欠她，却并没有真正为她做过什么，冷白，你是最有资格说恨的人。”

“不，我才是那个最没有资格的人，我所做的这一切，说是为了她，但真正要说起来，我还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