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是含糊的叫着,伸手来攀我的肩。
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鬼使神差的低了头,将那指尖含进了嘴里。
我是谁呢?
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也只有今晚而已。
细致的舔过她一根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沾湿。
身下的人,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缓慢的厮磨,开始发出不满的闷哼,含含糊糊的叫着我,“斯生斯嗯生,给我,”她被我含着的手指不安的抽动,另一只未搭上肩膀的手,却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开始难耐的下滑。她的模样,便真如那勾人的妖孽一般,启了红唇摄我的魂,“要我大兔子”
垂了眸子,眼见着她的手指生涩的触碰着方才被我凌虐过的花瓣,只觉得再也无法抑制身上的欲望,叹息一声,右手执了唇边的手指,低了头去吻她的花核。
她的手指仿佛带了忐忑的踌躇,无措的揉搓,毫无章法。伸舌勾了她的中指,引向她的空虚。我只是这般想着,便已经觉着腰侧酸麻,待真正见到这般淫靡的场景时,背脊上已然迅速窜上一阵激烈又凛人的麻意,比渡劫时的雷劫,更让人酥麻。
她的手指半曲着,只入了两个指节便再也不能前进,嘴里哼出的话语放荡又撩人,被我握着的手指狠狠地掐进了我的肉里。
“救我”她似乎开始分不清痛苦与欢愉的界限,喘息着喊道:“救我。”
唇边是她自己勾弄出来的泛滥,尽数被我饮下。那液体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我却觉着一路苦到了我的心脏。
潋滟。
我的唇触着她的柔软,终于替代了她的手指,吸吮挑弄,进出撩拨。
我能觉到,她抽出的手,仍旧带着湿意,按着我的后脑,紧紧抓着我的发,身体绷得有些紧。
“大兔子,唔,大,嗯,兔子,”她的手,揉散了我一头的发,喃着声音叫着:“要我,大兔子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