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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如说,那吼的模样。

虽然司寒一点也看不出那狰狞的样子,与兔子是怎么挂上勾的。但女儿一口咬定,这只大吼,就是那兔子。

既然女儿说是,那还能不是么?

提了亲本以为可以安生了一段日子了,女儿却天天去翻有关于吼族的文献,最后翻出了一则不死山的秘闻。而这秘闻,也终于让司寒觉着,自家女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望天犼什么的没有,大吼也凑合嘛。

而她的侥幸没抱了几天,那雎鸠却跑了,再后来,女儿竟抓了那雎鸠的阿姊来代替,她虽然疑惑自家这个死心眼的女儿怎么突然开了窍,却也不曾多想,只以为女儿真的不过是抓了个质子回来。

但之后,潋滟的一句话让解除了疑惑。

那是望天犼啊。

是了,不死山的狐狸们,是不谈恋爱的,他们只上床。

司寒又是欣慰又是感伤。

欣慰的是,女儿总归是只狐狸,感伤的是,女儿终于要嫁作他人妇了。

想想那叫什么斯生的,要抢走自家疼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她便觉得看着可恨。做母亲的心,谁能懂哇?

后来斯生几次三番的逃跑,甚至还让潋滟受伤,更是让她咬牙切齿,眼见着两人越来越亲密,婚期越来越近,她便想挫一挫那斯生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