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狐狸明明,明明.
明明是我的弟媳。
我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面的抗辩声响却渐渐起来了,搅得我一阵烦躁,不禁吼了一声,对他们道:“都给我闭嘴滚蛋!”
下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我这才转回来对她道:“因为本君是望天犼,本君比他们都好,不单今晚本君来侍寝,明晚,后日夜晚,之后每一个夜晚,你都不能找别人侍寝。”
人群里传来了几声轻笑,却被我的眼神瞪了下去,潋滟神色没啥变化,只讳莫如深的望着我,也不来答我的话,本君自觉有些尴尬,又加了一句,“你是我弟媳,在找到阿弟之前,自然由本君代劳。”
我不抽自己两巴掌,都嫌难受。这坑我怎么就自己往下跳呢?跳了也便算了,还扒着让人埋土。
潋滟做出一副沉思状,仿佛在考虑我的提议,半晌之后才开了金口,为难又无奈的道:“仿佛是这个理,阿姊分析得如此透彻,本宫似乎实在找不着理由去拒绝,既然如此,您不若先去弟媳寝宫暖暖床,待得潋滟这厢将各位大人安顿好,再过去满足您强烈的侍寝愿望?”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我已经隐隐觉着有哪里不对了,只面上脸都丢光了,也便懒得去想,更不愿意这群色中饿狼再多看她一眼,扯着她的手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好安顿的,让他们统统滚回去,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潋滟被我扯着往里走,也未曾反抗,只对着蒲桃吩咐道:“剩下的事都交给你了。”那狐狸小侍女望了我一眼,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本君用着平生最犀利的目光,得意的瞟了人群里的尹绪一眼,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脸上透着诡异的笑容。
只本君此下的心思,都放在身边这只小狐狸身上,哪里还有空去想那该死的东海太子?
方才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一番话来,可真要去侍寝,我这心里简直比打鼓还要忐忑。偷眼打量身旁被我牵着的人,只见她神情淡然,步伐从容,不见欣喜,不见恼怒,亦不见尴尬,仿佛对于这件事很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