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醒了。
抬手把挡住她光明源头的橘子皮撕扯得四分五裂,再踩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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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久……可以到?”仿郁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宛如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渡过前面那条江,再走五天就进入登西了!”师兄中气十足地回应。
仿郁顿时坐起了身,她看到了希望之光!
终于要结束这趟磨人的旅程了。
马车没过多久“吁”地停下,几人相继下了车。
江两岸有许多摆船的生意,严大人挑了家厚道的老板,谈好价格,船家还帮着把行李一起背到了船上。
登上了船,船家却还没有开船的意思,仿郁有点疑惑了:“船家,我们钱都付了为何还不开船?”
船家笑笑,“小娘子有所不知,这条江上水盗横行霸道,武功高强,专挑人少的船队下手,搞不好就人财两失,我实在不敢让你们冒这个险呀,所以再等来一队人就开船,莫要着急呀。”
仿郁恍然大悟,另外三人经常出行在外,自然是懂得这个规矩的。
好在没等多久,就凑到了另一支租船的队伍,船家摇浆开始渡江。
江面上漂浮着许多画着不同标志的船,来来往往,好不壮观。
小船安然无恙渡过河中央。
底下的江水水波泛滥,波纹一圈一圈散开,任星娴脸上闪过厉色,抓住仿郁向上一跃,腾空七八米,“水下有人!”
随着她一声爆喝,水下冲出十余人,均带着黑人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