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少女瑟瑟哽咽叫了社长……
这一切都有些让人难以控制理智,崔真妍给她擦了泪水,低声在她耳边说了话。
崔真妍说了什么,雪秀双眼蒙着一层水渍,既看不清也不听清,唯一的记忆,大约是昏黄的灯光,对方同样温热的身体,和渐渐适应的事。
雪秀的肩膀缩着,眼眸晃动,闭上了眼皮,热泪从卷翘的睫毛下滑出来,哼着细细叫她社长。
崔真妍柔声安慰。
又觉得她与鬓边的兰花相比,泫然带泣的模样,竟是比花更美……
……
手指湿淋淋的,像夏天吃了西瓜,粘了甜腻的汁水,她看着那孩子,对她笑了,小声在她耳边道:“雪化了,冬天过去了。”
她讲日语,像说俳句那般优雅。雪秀没有听懂,但那口气相当暧昧,她不敢问她说了什么,仍是羞耻,不敢多看对方一眼。
她在一种缓和又刺激,放松又充满压迫,奇异的关系中度过了一夜。雪秀累的闭了眼眸,昏昏欲睡。
崔真妍熄了灯,落地玻璃外,一城繁华。
……
雪秀是在极度困乏中睡着,靠在社长怀里。
崔真妍低声叫她名字的口气和发音,宠溺到比她宠爱雪晶更甚,她太困不能和她多说,进入了梦境。
她睡的不算安稳,梦到被父亲追着一直跑,平时噩梦的最后,智孝会出现拉她跑出街道。
然而今晚没有。她睁眼的时候,却只是晚上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