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昼显然不打算放走云瓷,她把椅子拖过来,将云瓷扶到椅子上,认真打量云瓷。

眼前的人蜷缩在椅子上,浓墨般的长发有些凌乱,散落在胸前,眼睛湿漉漉的,正不安地转来转去,身上穿着乳白色的长裙,已经被折腾得皱皱巴巴,高跟鞋仍卡在小洞里,露出一只饱满似月的秀足。

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秦知昼眼中霾色越来越深,她两手按在椅子扶手上,将云瓷圈在怀里,视线在小巧的耳垂和精致的鼻尖上徘徊。

她有点犹豫,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下口。

秦知昼视线太过热烈,云瓷被她看的心惊胆战,等秦知昼俯身过来时,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她感受到灼热的呼吸洒在耳侧,秦知昼指尖撩开云瓷鬓边的碎发,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显露出来,冷风吹过,云瓷身上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她猛地按住秦知昼的手,剧烈挣扎起来,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云瓷脚崴了一下,脚腕仍旧有种刺痛的感觉,她怕跑起来不方便,干脆手脚并用往外爬。

还没爬远,秦知昼追上来,一把攥住云瓷脚踝往后拖。

炽热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云瓷耳后,险些烫化她,云瓷腿有些发软,半挂在秦知昼身上浅浅喘息。

彩霞在天边绚烂燃烧,给废弃的厂房镀上一层瑰丽的色彩。

五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嘴里含着根草棍闲聊。

“卧槽,都两个小时了,老大体力真好。”

“不止老大体力好,那小姑娘肺活量也不错,抑扬顿挫的还挺有节奏感。”

“唉,老大太凶残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老大今天这是咋了,怎么跟吃错药似的,我还以为要收拾那女人,结果一转眼老大就跟她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