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云瓷,把云瓷的头按进怀里,云瓷猝不及防之下,埋进柔软的胸上,浅淡的鸢尾花一下子浓郁起来,萦绕在她鼻端。
领头的汉子见老大按云瓷头埋胸,忽然想起宁斯文的嘱托。
每当老大做出不符合仪态的事情时,一定要提醒她。
汉子犹豫了一瞬,老大平时的压迫感太强,他真的不想说,但是宁斯文又是只老狐狸,如果被他没有劝老大注意仪态一定会收拾他,摄于宁斯文的淫威,他小声说:“老大,仪态。”
秦知昼细长的眼睛眯起,扫了汉子一眼,汉子恨不得缩成团,躲开秦知昼的视线。
她最终还是松开了云瓷。
云瓷差点憋死,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拼命吸气,秦知昼的胸太大了,埋在里面根本喘不上气。
“和我一起走,”秦知昼再次说。
“你先一个人回去,我回家收拾东西,带上衣服行礼再去你家,”云瓷想了想反正再过6个小时她还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情,心安理得的骗起秦知昼。
秦知昼断然拒绝:“不用收拾,全部买新的。”
她一刻也不想和云瓷分开。
“我总得和家里人打声招呼,免得家里人担心我。”
云瓷好说歹说才哄住了秦知昼,秦知昼勉强同意,临分别前千叮万嘱:“千万记得和家里人说完就来找我。
云瓷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