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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捡起针线, 后悔不已, 二十个生存点亏大了。

她丹唇微启, 从秦知昼这边能看到怯生生藏在里面的舌尖, 又粉又嫩, 泛着盈盈水光。

秦知昼脑袋里又开始浮现破损的画面,云瓷哭着喊不要了,秀气的嘴巴就没有合上过。

她看的口干舌燥,认真思考最近是不是年纪到了,开始变得欲求不满,前段时间听着姐姐声音自慰,现在看到最讨厌的小白莲粉嫩的舌尖浑身发烫,浮想联翩。

秦知昼将理由一股脑推到荷尔蒙上面,毕竟她也三十岁了,荷尔蒙分泌旺盛实属正常。

劈成三股的线头被云瓷抿了一下以后合为一体,秦知昼对准针孔,一下就穿了进去。

刘奶奶开始教两个人缝荷包:“听说古代有情人定情会互送荷包,现在大部分人没有这个传统了,也就我们族把这个风俗流传了下来。”

针线灵活游走在布料上,刘奶奶教的仔细,两个学生学的认真,不知不觉半上午时间过去了。

两人手里的荷包现在是个半成品,刘奶奶笑容慈祥和蔼:“你们回去以后闲的没事自己绣上两针,绣完可以送给心上人。”

还没聊几句节目组就催促两人参加三对老人的婚礼,云瓷收起荷包和刘奶奶挥手告别。

碧空如洗,路上花香扑鼻,云瓷步履轻快,走出小径踏上大路时,面前走过一队迎亲的人。

前头个青壮年开路,后面跟着三匹温顺的马,甩着响鼻踢踢踏踏,马后面是三台花轿,花轿旁边跟着倪青,云瓷多看了两眼,差点笑出声。

倪青头发梳成髻,黑色嵌宝石的发箍箍在额前,耳朵上插了一朵大红花,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看不出原本的肤色,嘴角点了一颗媒婆痣,手上托着旱烟袋,一副标准的媒婆打扮。

倪青强撑着笑脸,跟着迎亲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