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那是前任门主刚从师长手中接过门主之位的时候,溯心池就是他带给宗门的第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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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前门主印象如何。”越读将小剑递给云亦久时,顺便问了句。

“司徒闻?”

“是他。”

云亦久不在意地说:“一般。”

其实真要算起来,司徒闻还是云亦久的师兄,他们师从同一位长老,唯一的区别就是,云亦久并未拜师。

云亦久的路子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无双剑诀也是自创功法,师父的教导对她而言意义不大,无非就是了解常识的一种途径。

那长老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一直都没让她拜师。

话虽如此,平时师兄师姐什么的也还是得叫,云亦久对司徒闻的印象就是——需要叫师兄的门主。

简明扼要。

云亦久说完,越读想象她面无表情叫师兄师姐的模样,忽然感觉被萌到。

其实,云亦久从前也极少唤师兄师姐,无他,就是不想。除非必要场合,都直呼姓名。

也没人会纠正——只要足够强大,足够有价值,没人会拿这种小事为难她。

但此时,云亦久偏过头想了想,道:“你本姓为‘越’?”

越读:“是呀。”

“越师姐。”云亦久字正腔圆。

越读坦然受之,回味片刻,随后才义正言辞地纠正:“辈分乱了。”

“那越师妹。”

“不还是同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