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想出门咱们来宅家的表情。

越读说:“不出去,可是好好一会儿就回来了,让她看见像什么样子——你也擦上。”

祈酒:“你先别擦。”

她抓住越读拿着粉扑的手,自己则低下头,挨个儿轻吻过越读颈子上显眼的红痕,不出声地念:“消掉吧。”

那些痕迹都消失了。

祈酒的神色有点可惜,随意点了点自己的脖子,也将痕迹除掉。

越读再一次感慨:“真方便啊。”

祈酒跟着说:“是啊,唉。”

表情依然很遗憾。

趁着越好不在家,越读简单地将这些年来的经历,还有自己的一些猜测都告诉了祈酒。

在说到关于暴君七恶的猜想时,祈酒感觉挺有意思似的笑了笑:“我是懒惰?”

越读:“显然是的。”

祈酒:“难怪。所以懒不是我的错,只是天性使然,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越读:“……这个。我觉得也不能全将锅推给它。”

奈茵没见色就爱,云亦久没盛气凌人,盛雪鸠也没成天发火,暴君七恶在她们身上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只有在祈酒这里,懒惰就是真的懒,纯天然,无添加,还无删改。

祈酒仿佛没有听见,又道:“说起来,打动你的是不是色欲?”

越读听着这话有点儿奇怪,又不能说不是,只好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