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不能这么说,越读解释到“先把她的机会留下,如果后续情况有变,还能登上a查看有没有新提示。”

小辫青年一想也是“那就太好了。”

接着,他皱起眉到,“既然任务是让我们活下去,就意味着这书院不只是单纯的信徒培养所那么简单。”

联想到今天早上这些学生是如何毫无预兆出现在教室里的,他心里不祥的预感更重。

希望不会是什么无法应对的状况吧。

下午四点起,学生需要在教室自习,但不用保持安静因为背诵也是自习活动的一部分。

早上那老者划出来的两页课文,越读已经基本记住了,但棘手的不是记忆,而是怎么表演出和那些学生一样的效果。

早上被罚去戒律室的学生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低着头。

越读有尝试和他搭话,但他像个闷葫芦似的一言不发,眼神戒备,什么都不肯透露,没被衣物遮挡的部分皮肤看不出淤青和伤口,让人完全猜不出戒律室的情况。

越读在座位上待了片刻,拿起书走到班长座位旁。

“什么事”班长头也不抬到。

“我以前沉迷网络,没好好学习,背诵上有点困难,想向你请教一下。”越读不好意思地说,“毕竟你是班长,连上午的先生都说你背得最好。”

班长听后,终于抬起头,眼里有些得意“既然这样我就来示范一下,听好了,我只背一遍啊。”

和早间背诵时情形相仿,背到中途班长便开始扭曲了声调读音,满脸狂热,但倒不怎么吓人。甚至还能感到某种奇特的鬼畜气息。

想来也是,都听一个班的学生挨个疯过来了,还能吓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