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折磨只会让暴乱痛苦,但却不能让暴乱开口,因为如果折磨有用的话,三年的时间,暴乱早就开口了。
所以纳吉尼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暴乱:
“只有我,才能保护孩子。”
但暴乱没有理会,它就这样用怨恨的眼神看着纳吉尼,女性化的面具下,是不屑,嘲弄的冷笑,仿佛在讥讽纳吉尼的无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明明现场什么都没发生,但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压抑。
直到某一刻,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暴乱的喉咙中发出:
“我快要死了。”
纳吉尼点点头,暴乱的情况他知道,长时间和宿主分离,再加上奥创的折磨,让它的生命状态极其危险。
而自己那一滴十分之一的鲜血,虽然让暴乱的状态有所好转。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不是在帮它,而是在饮鸩止渴。
可即便如此,纳吉尼仍然表示:
“我知道,我可以治好你身上的暗疾,你会活下来,并保证你会比任何时候都强。”
然而暴乱摇摇头,它看着纳吉尼,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在这一刻闪烁,但最终?
眼里的恨意散去,从暴乱颤抖的嘴唇传出卑微的哀求:
“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