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热闹得很，万华外面的广场上搭了台子，一个没怎么见过的品牌正在卖力地表演，来吸引顾客。

罗思洁瞥了一眼，台子上面没什么人，对面倒是站着三个浓妆艳抹，只穿着旗袍的女人。

修身的旗袍包裹着她们的曲线，罗思洁看了只觉得冷。

她插着衣兜，从台子旁边走过，往正门走去，可是走近之后，她才看清那三个女人。其中一个，不就是在圈子里销声匿迹的孔子奕吗？

孔子奕倒是没看到她，她正拿着话筒，卖力地唱着歌词里面的哥哥妹妹。

像个滑稽的小丑，不得不为面具背后的辛酸买单。

罗思洁只为她驻足了一秒，便抬脚往商场里走去。毕竟，在她心里，孔子奕落到这般田地，只能算她罪有应得。

她去店里坐了一会儿，捞了把吉他弹了两首。看了看时间，又慢悠悠地去买了杯热牛奶，要了保温袋，像个老大爷一样，一手揣兜，一手提着牛奶，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十一月末了，申江的气温慢慢地往寒冷上面靠。回到车里，罗思洁先打开了空调，抱着热牛奶，靠在椅背上放空自己。

直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一直抿着的唇角才弯了起来。

又等了半个小时，她坐在车里，看着电梯那儿走出来几个人。

马小佳正搀着蒋深深，慢慢地往她这边走，后面跟着拿着包的尚悦怡，大冷天的，只穿着一件风衣，敞着怀，好像还很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