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期欺心思曲折回环,头脑发热,一股脑地发泄出来:“我也不喜欢你和别人靠太近。”
柳霜没问为什么,一概答应下来:“好。”
沈期欺把头埋在柳霜颈窝,小声问:“我是不是很小气?”
“不是。”柳霜贴着她的耳朵说,“再小气一点也没关系。”
沈期欺心中酸麻,抬起头,看见柳霜抱着她,从眉峰到嘴唇的曲线利落而漂亮,仿佛是用上好的白玉细心雕琢,清冷得像天上的一抹云,黑眸里荡漾着河面的潋滟波光,神色却是温柔的。
她突然踮起脚尖,着了魔似的,轻轻在柳霜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两个人都呆住了,没人说话。
沈期欺又不知道哪儿冒出的勇气,酒精加以助阵,她索性捧住柳霜的面颊,嘴唇相触,似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柳霜没有挣扎,被她压在桥栏,几乎任她摆布。沈期欺仿佛一只莽撞的小兽,凭着一股冲动乱七八糟地冲撞,十分凶狠地吮吻着她的舌尖,像是在给自己的地盘画圈。
沈期欺感觉指尖发麻,兴奋到快要麻痹。柳霜柔软的唇舌在温柔地配合着她的节奏,仿佛在平息她的躁动,舔舐齿舌,处处湿软而甜腻。
吻到她快要晕过去了似的,才终于分开,唇瓣间扯出一丝暧/昧的银线。
柳霜眨着眼,忽然低笑一声:“小师妹,刚才你有没有尝到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晕头转向的沈期欺问。
“醋坛翻了。”柳霜说,“好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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