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发出呜咽的哭声。

女人直起身体,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她心里山火蔓延,只能勉强、竭尽全力的尽量温柔对待。

但其实,秦卿不过才碰了她一下。

“末末,只是一个吻。”

“换,换个姿势。”李岁末说,抖擞的腰身被按住。

秦卿把她翻过来,“就一个吻,怎么这么激动?”

她还有余力调侃李岁末,但其实,自己的眼尾也赤红一片。

被□□沾染的秦卿像盛开的罂粟,她的左手还缠着带血的绷带,李岁末看一眼,就深陷而无法自拔。

“只是一个吻吗?”她意识不清的重复。

秦卿静默,须臾她接着说:“接下来,就不是了。”

炙密的吻劈头盖脸朝她涌来。

李岁末像软趴趴的烂叶子一样倾倒在秦卿怀里。

微弱的床头灯不住摇晃,晃动时,被映照在昏暗墙壁上交缠的影子也不停晃动。

风骤急。

下大雨了。

雨声延绵不绝,遮盖住什么。

楼下,柳若迟迟等不到消息,派钟姨上楼察看。

“笃笃!”

“大小姐?”钟姨问。

李岁末扬起脖颈,往床尾爬过去,“有,有人——”

一只细长冷白的手蒙住她的嘴,把人扯了回来。

“门,门没锁。”李岁末呼吸短促,嘴边溢出屈辱的喘息,她的挣扎只会诱敌深入。

“你忘了,没人会进来。”秦卿低声诱哄。

“可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