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掌门师兄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错了，他不该收白枕风为徒。

“没想到就这！”白枕风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对掌门师兄命令道，“如果师尊可以一丝·不挂在这里走上一圈，说自己错了，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一个，还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罪人！”

“那么，我还可以考虑让师尊暂时活着。”白枕风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好坏一样轻松。

可是，说出的话，却尖酸刻薄歹毒至极，足以把别人逼疯。

他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一片哗然。让掌门光着身子裸奔，还要亲口自己否认自己的种种行为。

要知道，修行的人都极为好面子，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吧？

实际上，对于掌门师兄来说，这比将他活生生凌迟还要痛苦。

“你说什么？！”掌门师兄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事情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掌门师兄不再求饶以及低声下气，慢慢站起了身子，昂首挺胸。

他明白了，白枕风是在故意羞辱他。而且白枕风对他的恨意，让他震惊。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像自己师妹离茶苛待徒弟一样对待过白枕风，一向都是和颜悦色。

白枕风为何要赶尽杀绝？为何要步步紧逼？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掌门师兄在临死之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