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阁下又挪过来一点儿,虚幻投影正正压在她面前的那份行动报告上。
然后她分开她圆润光滑的膝头。
赫尔因希深长地叹了口气,连好好把笔放回桌面的余裕都没有。她摔了那支昂贵的钢笔,站起来,手从她腿穿过去,撑在桌上,深紫眼眸暗沉沉地盯着她,嘟嘟哝哝地骂,“操。”
明明是骂人,小殿下满脸憋气又发泄不出来、说脏话都有几万斤形象包袱的样子让戴娅非常受用。
oga笑着回她,“我倒是没问题,你操不到啊。”
钢笔摔在地毯上,墨水又把同样昂贵的羊毛地毯染黑了一片。
“小殿下,这么不冷静自持可不行,你算算你最近摔了多少支钢笔?”
赫尔因希翻了个白眼,后退一步跪下去捡,“你赔给我。”
“又不是我摔的,不赔。” oga抵赖似的。
“没关系,你可以用你的东西还。”赫尔因希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我记得你的衣服也贵得很。到时候让我撕回来就好了。”
戴娅发出了带着疑问的哼声。
赫尔因希上下扫了她一眼,“你总不能天天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