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半句话就够了。被人戳着了痛脚的舰长阁下听得牙酸,“我是来和你讲话的,不是来……”
赫尔因希顾自去亲她耳廓,舌尖衔咬舔吮着叼住她的耳垂,“嗯,不是来陪我过发情期的,我知道。”
舰长阁下的身体在她唇齿间颤了颤,住了嘴。
“……阁下?”艾瑞见她盯着酒杯不出声,唤道。
戴娅嗯声,抿了口酒,垂眸轻声问:“赫尔因希最近还好么?”
“她很累吧?”
副官点点头,没说什么机密的事,却把她替赫尔因希忧心焦虑的种种都倾吐了个遍。
她说完,房间里陷入了一种缓慢的沉默。
“要是我能陪着她就好了。”最后戴娅说。
“我也不知道其中内情,所以说这话可能是我冒犯了——但我觉得您好好同陛下解释,她不会不原谅您的。”
副官迟疑着掂量该用的词,“她……您和她那么相配。”
“配吗?”戴娅反问她。
副官用力点头。戴娅轻声笑,终于放下酒杯,顺手把酒瓶拿起来,“走吧,我和你出去。”
……舰长阁下要把酒给拿走?艾瑞满脸问号,并不能理解oga的操作。
“别担心,她放在这儿就是给我的。”戴娅说,“不拿白不拿。”
两人到达接驳港的时候,戴娅抱着酒瓶下了车。艾瑞同她点头致意,舰长阁下吩咐她,“照顾好赫尔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