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了谢谢……”伯莎挥手。女人却不容她拒绝地给她点了杯鸡尾酒。

橘粉色，花里胡哨，杯边还嵌着一片橙。

伯莎撇撇嘴，啜了一口。

冲进鼻腔里酒味和鲜橙与酸甜的果浆混合在一起。女人支肘，歪着脑袋看着她，俏皮地笑了笑，“好喝吗？”

好喝。伯莎没骨气地屈服了。

oga看上去冷清，却比她想的要健谈。

聊着聊着伯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和oga是两个世界里的人，过去没有重合，未来也不会有交集，却能在风雪肆虐的晚上，一起缩在酒馆的角落喝一杯酒。

她抿唇。

酒精在胃里烧得有些暖。她身侧的oga问她：“那之后呢？之后想做什么？”

“什么之后？”

“毕业之后。”

“我不知道，”伯莎扶着杯沿垂下眸子，想了半晌，“去军队吧，哪个星盗舰队的军队。”

“为什么？”女人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侧头问，“高等学院的毕业生，找个工作不难吧？去军队多危险。”

“……要赚钱。”伯莎撇开视线，“我没有钱。”

“你父母呢？”

陌生人凭什么问她这种问题。

但也许是oga的语气太温柔恳切，她诚实地回答：“都是赏金猎人，过世了。我要照顾两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