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早在几日之前儿臣拆眼线时,有人求生出卖了两条眼线,皆是插在苏令卿府上的。”长宁又郑重一伏身,“儿臣说与令卿拔掉府上眼线才不过两日,遥生就又被人盯了上。儿臣觉着,有人想图谋苏令卿取而代之。”
“有此事?”皇上得目光瞬间又阴鸷了下去。
“人已拿下,是不是有此事父皇一审便知。”长宁正伏
身跪着,不知皇帝的眼中已是百般滋味,尚不知是不是长宁说谎,却又没什么漏洞。
殿中沉默,司官微微推开一条门缝,声已传了进来。“皇上,长宁府的安常侍押了一人求见。”
皇上不语,看着长宁面上一片坦然,已是信了三分,“宣。”
被压进来的人,鼻青脸肿,被打的面目全非,皇帝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长宁,嗤笑一声,“这才像朕的女儿。”
来的人问了许多话,都未有开口,皇帝自然是有办法的。这便押出了大殿,刑罚伺候,不怕他不招供。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需预先交代给父亲。”长宁执手一礼。
“说。”
“儿臣去追到苏卿家是觉得遥生可能知道些什么,遥生坦言,今早六皇子约见了遥生。”
“你说睿儿?”皇帝手中把玩着扳指想了半晌道:“不会的,睿儿一向安分,这么多年了,他争夺甚少,朕看他没这胆量。”
“是真是假,父皇但去茶馆一问便知。”长宁跪的腿脚发麻,却不敢露在脸上,“父皇,如果六哥胁迫遥生,要夺下苏家的权势为己用,与长兄,太子哥可能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