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眯着眼,即使眼中又涩又酸,她也想仔细看看这个不一样的世界。
有潮意自作主张浸润了遥生的眼眶,忙是用手背蹭了一把,长宁见了,低头用下巴贴了遥生的耳际。长宁不懂遥生的情绪,可她想哭,就由她发泄,将那人压进怀里,保护好。长宁只想给遥生一些安全感,护着她的遥生,剩下的遥生想做什么她都不介意。
第19章 坦诚示爱
长宁府,对于献平君驰马入宅似乎都习以为常,大家各司其职,却不像苏府那般,早是惊得四处逃散。
寝殿前,习音随着几名家丁急急忙忙跑来,长宁将遥生抱下马背,缰绳一甩,家丁接下就拉着白马离了殿前。下人们都很有眼力劲儿,皆是低着头未有胡乱张望,可遥生仍是窘迫不已,太过狼狈,只得自作主张推开寝殿的大门躲了进去。
“我…我一不小心把遥生弄哭了。”长宁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知如何是好,红着面皮,一脸尴尬之色。望着习音,想那人心细,应该知道怎么做。
“奴这就配些安神的茶饮。”习音告退,长宁赶忙冲进屋子里。
见遥生捏着帕子,别着头,长宁唯唯诺诺蹲在了遥生身前。
“遥生?”
长宁见遥生飞快的沾了沾眼角,结结巴巴。“我…我下次一定带了轿子接你,别怕了。”
遥生瞪了她一眼,红红的眼,像兔子一样。
长宁咧嘴而笑:“花了妆,都怪我。”伸手压了遥生握着帕子的手,“别蹭了,对眼睛也不好,我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