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长宁痴痴傻傻晃了神儿。
遥生正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盏里,见长宁仍是呆,皱了眉头,“怎么又发呆?还不脱?”
长宁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见遥生背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了衫子,钻进了被窝里。
盏底渐烫,苏遥生拿起盖碗扣在盏上,生怕酒凉了,便端着托盘,朝榻边走去。
被衾里,那个肉团子扭来扭去,毫不安生。遥生将托盘放在床头,去掀。长宁正也慌乱,臂弯之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中泛着雪白。“遥,遥生…”
“趴好,一会儿酒该凉了。”遥生移开视线,却在长宁趴好时,慢半拍的红了满脸。
指尖沾了滚烫的酒在长宁肩头揉开,肌肤之下,长宁的肌肉仍然紧绷,带着精致的线条,在遥生的掌中渐渐生暖。顺着肌理的曲线推散,长宁似乎很舒服,
紧绷的脊背松弛了下来,在遥生的动作之下,舒服的眯着眼,好不惬意。
“好些没有?”苏遥生沾着灼酒节节捋着长宁僵直的手臂。
“喜欢遥生…”也不知长宁是放松的过了头,还是走了神儿,奶声奶气,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