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脸又皱巴巴抽成了一团,“被遥生训斥了,正反思…”

习音叫苦不迭,见一只手伸来,欲拽她起身。

“可伤着?”还是自家的小姐好,习音望着遥生委屈不迭,小姐到底是小姐,不似长宁那般痴傻,已将自己扶了起来。

“谢苏千金。”习音的腿还是软,下掉了三分魂魄,面皮上惨白一片。

“你又做了什么?”遥生蹙着眉头,望着长宁无语,这人真的是一眼都不能错过。

“没啊?!我???”长宁还委屈上了,也是一头雾水,挠了挠后脑勺,朝刚才立着的地方走了过去,“就…这样?啥也没干呀?”

说着长宁又把脑袋杵在了墙上,一动不动,完事儿还扭过头,可怜兮兮吊着眼睛眯了眯遥生,一脸的无辜迷茫。

遥生抽搐着嘴角,简直对长宁无法忍受,深切同情着习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别跟傻子计较。

拉着长宁回到殿里,遥生扶着额头,怎么看长宁都不像“长宁”,不像上一世那个风光大盛的长宁,也不像众人前那个游刃有余的长宁。面前的人,走得近了,常常透露着一股子木讷的傻里傻气。